他告訴 Kaganovitch:
「當我要向某人道別時,我想象此人四肢著地,然後他變得非常惡心。有時我會覺得有點喜歡某個應該被清除的人,你猜我會怎麼做?我會想象這人正在拉屎、發出惡臭、放屁、嘔吐 --- 然後我就不會再對此人感到內疚。他越快停止在地球上發臭越好。於是,我會發自內心地處理掉此人。」
斯大林的娛樂之一是把綠草放進馬的眼裏,讓馬將乾草看成綠草。更壞的是,他把無神論的黑草放進人的眼裏,讓人們看不見神為虔信的靈魂保留的牧場。
該日記還透露了很多東西:
「斯大林多次把宗教信仰說成我們最大的敵人。他基於多種理由憎恨宗教信仰,而我則分享了他的感覺,認為宗教是狡猾而危險的敵人......斯大林還認為,對於各教派的為人父母者,讓他們與子女分離,是對他們的主要懲罰,不管他們是否被判有罪。
我認為,他在秘密從事占星。他有一個特點總是令我喫驚:他經常隱晦地說出對神和宗教的尊敬。開始我以為這衹是我的想象,但逐漸我意識到這是真的。不過,他觸及這一主題時總是小心翼翼,我從來都搞不明白他的準確觀點是什麼。但我至少清楚一件事:他對待神明和宗教的方式非常特別,例如,他從未直接說神不存在。
有斯大林在場時,人們會莫名其妙地不再是他們自己。人們都愛戴他、崇拜他。我不認為他受樂於什麼國家的大愛:他凌駕於其上。雖然聽起來很怪,但他確實佔據了原本只屬於神的位置。」
馬克思主義的另一主要特點是鼓吹暴力、鬥爭。
馬克思極為好鬥。他頗為喜愛,且經常重複的一句話是:「世上再沒有比噬咬敵人更大的快樂了。」
怪不得其追隨者斯大林說:最大的歡樂就是和一個人發展友誼,直到他信任地把頭靠在你胸口,你就可以一刀插在他背上 --- 這是無與倫比的快樂。
馬克思早就表達過同樣的理念。他曾寫信給恩格斯,談到那些意見與他不一致的同志們:
「我們必須讓這些混蛋相信我們與他們繼續友好,直到我們有能力不擇手段地把他們清除出我們的道路。」
斯大林身邊的許多同志說他像魔鬼一樣,這是頗耐人尋味的。
南斯拉夫的共產黨領袖 Milovan Djilas 跟斯大林很熟。他曾寫道:
「斯大林魔鬼般的權力和能量是這樣形成的,他把共產主義運動及其中的每一個人帶入一種混亂和麻木的狀態,以此建立和維持他的恐怖統治,難道不是嗎?」
斯大林的女兒 Svetlana Alliluyeva 從未深入研究撒殫教,但她居然也寫道:
「Beria(蘇聯的內務部長)和我們的家庭成員之間似乎有一種地獄魔鬼般的聯係...... Beria 是個令人恐懼的、 邪惡的魔鬼...... 一個可怕的魔鬼已佔有我父親的靈魂。」
Svetlana 又提到,斯大林認為善良、寬恕、仁愛比最大的罪行還要壞。
這就是統治了近半數人類,並號令人們在全世界進行恐怖活動的撒殫教祭司的寫照。
斯大林是一個地主和女僕的私生子。其父為了名聲,收買了一個補鞋匠,讓他和懷孕的女僕結婚。但此事還是曝光了。童年時的斯大林常被嘲笑為雜種。斯大林少年時,他的生父被謀殺了。斯大林是疑犯,但沒找到確切的證據來指控他。
後來,身為神學院的學生,他卻加入了共產主義者的圈子。在那裏,他和一位名叫 Galina 的女孩相愛了。因為那時的共產黨員們很窮,Galina 被指派去做一個富翁的情婦,以便為共產黨籌錢。當斯大林親自投票贊成這一提案時,她割脈自殺了。
斯大林還盜竊黨內的錢財,且精於此道:他挪用的贓款都不是給他自己的。
他又被派去滲透沙俄警局。他必須扮演雙重角色:向警察告發次要的共產黨員,以便接觸警局的機密,同時保護重要的共產黨員。
作為一個年輕人,斯大林有著最差的身世、學歷和發展。因此他很容易受撒殫教的影響。他變得人如其名。「斯大林」 的意思是 「鐵人」,一個沒有絲毫人類感情、沒有憐憫的人。
與馬克思、恩格斯、Bauer 等前人一樣,斯大林起初是一名信神者。他的第一首詩寫於十五歲,詩的開頭道:「全能的神的意旨是多麼偉大啊!」 由於感受到神的召喚,他成為了神學院的學生。然後,他先是變成了達爾文主義者,接著又成了馬克思主義者。
當他開始以革命者的身份進行寫作時,他用的第一個筆名是 「Demonoshvili」,在喬治亞語中,此詞意為 「魔鬼的」。他的另一筆名是 「Besoshvili」,意即 「惡魔般的」。
還有一些重要證據能證實共產黨領導人的撒殫教信念。蘇聯紅軍將領之一,後來被斯大林槍決的 Tuhatchevsky 元帥,他的女兒 Troitskaia 寫道,她父親在寢室的東方一角放著撒殫的畫像。東正教徒通常是在此位置擺放(耶穌、聖母等的)聖像的。
在捷克斯洛伐克,「國家宗教事務議會」 是一個致力於刺探和迫害宗教信仰人士的機構。某共產黨員就任此機構頭目時,給自己取名為 「Hruza」,其斯洛伐克語之意為 「恐怖」,這是對 「魔鬼」 的一個稱呼。
阿根廷一個恐怖組織的領袖給自己起了個綽號 「撒殫奴夫司基」。
Anatole France 是一個著名的法國共產主義作家,他曾把法國一些最大的知識分子導向共產主義。最近在巴黎舉行了一個魔鬼藝術展,其中一件展品,就是這位共產主義作家用於主持撒殫教祭儀的特製椅子。這張椅子的扶手和櫈腳長角,並披著羊皮。
英國的撒殫教中心是高門墓地,卡爾·馬克思就葬在那裏。馬克思的墓上曾舉行黑魔法的靈異祭儀。那裏也是 1970 年襲擊了數名女子的高門吸血鬼的策源地。紅色中國的領導人華國鋒曾到那裏致敬。
Ulrike Meinhof,Gudrun Enslin,以及其他一些德國紅色恐怖主義者,也都加入了撒殫教。
恩格斯在《Anti-Duhring》中寫道:「對人的博愛是荒謬的。」 在給朋友的一封信中,他又說:「我們需要的是恨而不是愛 -- 至少現在是這樣。」
切·格瓦拉(Che Guevara,阿根廷共產主義革命領袖)很好地領會了馬克思主義。在其作品中,他附和了恩格斯的情操:
「仇恨是鬥爭的要素 -- 毫無憐憫的恨,能讓一個革命者超越人類自然極限,讓他變成一臺高效、毀滅性、冷酷、老謀深算、冰冷的殺戮機器 -- 要以這樣的仇恨來對待敵人。」
這正是魔鬼要對人類做的事。牠大獲成功了,和牠一起的是眾多聲名狼藉的人類領袖。在我們有生之年,我們見證了太多不能承受之重:希特勒、艾希曼(Eichmann,納粹頭子)、門格勒(Mengele,納粹頭子)、斯大林、毛澤東、安德羅波夫(Andropov,蘇共總書記)、波爾布特(柬埔寨共產黨(紅色高棉)總書記)...... |